2016 WK20 reading log
2016-05-15
a good example to explain what neuroplasticity is:
Pretend that the film represents your brain. Now imagine using the camera to take a picture of a tree. When a picture is taken, the film is exposed to new information – that of the image of a tree. In order for the image to be retained, the film must react to the light and “change” to record the image of the tree. Similarly, in order for new knowledge to be retained in memory, changes in the brain representing the new knowledge must occur.
This metaphor is important and interesting because we can use the special characteristics of film to explain the difference between critic period and adult period. It looks more like our brain is more like film camera instead of digit camera, which can be easily used repeated.
FACT 2: Neuroplasticity has a clear age-dependent determinant. Although plasticity occurs over an individual’s lifetime, different types of plasticity dominate during certain periods of one’s life and are less prevalent during other periods.
A very important concept which I don’t know before.
By the time an infant is two or three years old, the number of synapses is approximately 15,000 synapses per neuron (Gopnick, et al., 1999). This amount is about twice that of the average adult brain. As we age, old connections are deleted through a process called synaptic pruning.
Synaptic pruning eliminates weaker synaptic contacts while stronger connections are kept and strengthened. Experience determines which connections will be strengthened and which will be pruned; connections that have been activated most frequently are preserved. Neurons must have a purpose to survive. Without a purpose, neurons die through a process called apoptosis in which neurons that do not receive or transmit information become damaged and die. Ineffective or weak connections are “pruned” in much the same way a gardener would prune a tree or bush, giving the plant the desired shape. It is plasticity that enables the process of developing and pruning connections, allowing the brain to adapt itself to its environment.
The changes in our brain
According to Durbach (2000), there appear to be at least two types of modifications that occur in the brain with learning:
A change in the internal structure of the neurons, the most notable being in the area of synapses.
An increase in the number of synapses between neurons.
theory of short-term Memory
One theory of short-term memory states that memories may be caused by “reverberating” neuronal circuits – that is, an incoming nerve impulse stimulates the first neuron which stimulates the second, and so on, with branches from the second neuron synapsing with the first. After a period of time, information may be moved into a more permanent type of memory, long-term memory, which is the result of anatomical or biochemical changes that occur in the brain (Tortora and Grabowski, 1996).
2016-05-15
About regression discontinuity design
什么是“断点回归设计”?
断点回归设计是近年来在经济学、政治学和流行病学等学科中逐渐兴起的一种因果推断的方法。
在社会科学中,能够证明内在因果关系的最好实验是随机对照实验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在实验中,科学家随机地把实验对象分为处置组 (treatment group) 和控制组 (control group),并对两组之间的差异进行统计。
然而,随机实验并非适用于所有情境。比如,如果想要研究经济危机对政治制度的影响,便要人为制造一场经济危机作为实验。这既不人道,也很难付诸实施。
针对使用随机实验的诸多限制,一些计量经济学家发明了模拟随机实验的方法,断点回归设计便是其中之一。
断点回归设计的基本原理就是在一个连续变量中寻找一个任意 (arbitrary) 设立的 “门槛” 作为接受实验处置 (treatment) 的标准,并利用回归分析,估计在这个门槛附近的、原本连续的自变量与因变量关系是否存在一个 “跳跃”。
举例来说,我们想要研究上重点大学对未来收入的影响。假如:某年高考的重点线是 500 分(“门槛”),每多考 1 分可以使未来收入多增加 50 元,考了 499 分的平均工资是 4000 元。如果不存在重点分数线这个门槛的话,考 500 分的考生未来的平均工资 “应该” 是 4050 元,但是现实中因考了 500 分而上了重点本科的学生,他们的平均收入是 5000 元。
由于考 499 分和考 500 分学生在除了上重点本科这个事情外并没有显著的区别。那么我们可以说 “事实” 上的 5000 元和 “应该” 的 4050 元之间 950 元的工资差异便是重点大学所带来的收益 (“跳跃”)。
How to apply this method in the situation
研究者们探究了世界银行在菲律宾开展的一项大型经济援助项目对当地各类武装冲突的影响。在此援助项目中,世界银行会根据当地的人均收入设定一个 “贫困线”,来划定资助的范围。
利用 “断点回归设计” 设计实验的思路是:在这一贫困线上下的城市其他各类特征十分相近,主要的区别就是否获得援助资格。因此贫困线就成为了 “门槛”,经济状况与冲突发生数量之间呈现某种线性或非线性的关系。
假如不存在这项援助项目的话,在贫困线的收入水平附近,经济状况和冲突数量的之间关系的变化应是平滑的。如果援助项目真的能够影响冲突,那么经济状况和冲突数量之间的关系应该会一个 “跳跃”,而这一跳跃的程度就是获得援助项目资格的影响。
在项目操作的过程中,被列入资助名单的城市可以决定是否最终参加援建项目。如果决定参加,该市政委员会须完善本地政府的决策制度——例如成立由民众选举产生的监督委员会等等——来保证援助项目能有效进行。当制度完善之后,援助便进入正式执行期——世行会分配给每个受援助的城市约 15 万美金,这一数额几乎相当于菲律城市年均财政预算的 15%。
研究者强调,这一研究关注的是 “获得援助资格” 本身而非 “最终参与援助” 在项目各阶段对当地冲突数量的影响。
分析的结果发现,获得援助资格与冲突数量呈现显著的正向关系。获得援助资格使得城市月平均冲突伤亡数量增加了 110% 到 185%。这一项目历时约三年,根据回归结果据推算,550 到 930 人可能是由于其所居住的城市获得援助资格而丧命。
Why?
在援助项目的准备阶段,得到援助资格的城市中突然有大量地方割据武装发起袭击,其中,由新人民军 (New People’s Army) 和伊斯兰解放战线 ( Islamic Liberation Front) 两支地方武装发起的冲突数量增加尤为明显。这两支武装并不是一般的山贼土匪,而是具有明确政治目标的地方割据势力。他们在得知自己占据的地盘即将获得援助后,便试图扰乱世界银行的援助计划,新人民军还曾公开发表申明,称世界银行的援助是 “反革命” 和 “反发展” 的。
2016-05-15
人类在出生之后,大脑依然是在继续发育的,虽然有研究证明初生婴儿脑中的神经元比成年人要多。Abitz等人在2007年发表的文章比较了8个初生婴儿和8个成人的大脑,发现成人的神经元平均比婴儿少了40%。事实上,大脑从初生后一直到20岁左右都在不断发育,并且经历了好几个发育高峰期。第一个高峰期在出生后18个月里,大脑灰质(既神经元胞体和突触,大脑的主要功能单位)过量产生,然后经历了一个叫做“突触剪切”(synaptic pruning,或称神经元剪切 neuron pruning)的过程。这个过程牢牢遵循“用它,或失去它”(use it, or lose it)的原则。经常使用的神经连接(增强的突触连接)被保留下来,不经常使用的神经连接(弱化的突触连接)则在修剪过程中失去。这是一个很神奇的过程,首先过量的神经元产生和连接保证了新生儿毫无保留学习的能力,之后在经验过程中自然选择和淘汰不重要的信息——语言和运动技能因为经常使用所以得到保留,记忆则在生存中并不那么重要——因为一直有父母照顾,所以被淘汰。
It is very important to understand the synaptic pruning process! It can explain what happened to me when I was entering the adolescence period!
具体来说,婴儿出生时脑中具有大约一千亿神经元,每个神经元平均大约有一万个突触。但是只有17%的神经元是相互连接的。在接下来的每周,每月,每年直至十年间,这些剩下的神经元要通过对外界的学习而相互连接在一起。虽然这样的学习速度很快,却是一个难以想象的能量消耗过程。于是大脑为了达到能量摄入和消耗平衡,需要减少至少一半的神经元数量,这就是神经元剪切。虽然神经元数量少了,突触的链接变多了,也更加紧密了,突触之间的信号传递也更加有效率。这是我们在漫长的进化中发展出来的独大脑发育之路。
所以,事实上小时候的事情记不起来并不是因为脑子不够用——相反,小时候的神经元储量比现在多得多,所以小时候学习能力是非常强的。只是我们无法主动控制这个”use it, or lose it”过程中哪些信息该保留,哪些不该保留,所以学得东西再多,如果不经常使用,反而失去的更快。
第二个大脑神经元增长高峰期在进入青春期之前,这个实验主要是由Jay Giedd在上个世纪90年代发现的,这个阶段同样伴随着大脑灰质的大量增加,以及随后大脑内大刀阔斧的“神经元剪切”。很多神童就是因为无法度过青春期这时剧烈的神经元变化而丧失了神奇的智力。直到16-17岁,大脑的基本结构才算发育完全。但是大脑并不会停止发育,它会持续生长一直到25岁左右达到峰值。
2016-05-15
some data
人的消化系统的体积,只有同样大小灵长类的40%。我们缩小了肠胃,以减少内脏的能量消耗,供应大脑。这样的肠胃只能处理一些容易消化,营养丰富的食物,另外,营养多也能满足巨大的大脑耗能。
此外,人的消化系统里,小肠占到的体积最大,而其他类人猿的结肠体积最大,小肠更适合消化蛋白质,结肠消化纤维素,这也说明我们被演化选择为食用很多蛋白质的动物。
The reason
在进化上,人类的祖先开始大量进食容易消化、能量密度高的肉(并放弃粗糙的植物性食物,选择精细的,例如果实、种子),和大脑体积的急速增加,是几乎同时的,肉一方面满足了削弱的消化系统,另一方面也哺养了能耗极大的巨型大脑,在人类智力的进化中,起着关键的作用
2016-05-15
影歌: National Geographic: My Brilliant Brain, part 1-Make me a Genius
No time to watch the vedio, just read the introduction from this articles
另一个关于工作记忆的实验发生在一家餐厅里,佛罗里达大学的心理学家Anders Ericsson教授正在观察具有卓越记忆力的西班牙店招待如何只用大脑记住全部7位客人的不同点菜,并且分毫不差的送到客人手中。事实上,招待并没有记住所有23个点菜的信息,而是将其分类整理打包成7条线索,分别对应着按顺序坐着的每位客人。他首先在大脑中形成了每位顾客的图像,然后把每个客人的点菜和图像对应起来。这似乎是一种独特的技巧,被广泛应用于各个领域——它叫做Chunking(分块)。
Susan也是利用相同的原理。她并没有把棋子当做28个孤立的信息,而是将其分成许多模块(chunks)。例如环绕着白皇后的车马相是一个模块,被重兵保护的黑国王是另一个模块,诸如此类。Susan只需要记住5个模块就够了,工作记忆处理这5个信息绰绰有余。
but
但是倘若这些信息无法被处理成模块,例如当棋局被毫无章法的随机摆放时,即使是记忆力超群的女棋王也只能束手无策了。
how to achieve this
当然,把整个棋局迅速处理成有规律的模块也不是一件容易的工作,它需要长期记忆和钻研国际象棋的经历。在小Susan的童年中,她每天有6个小时的时间进行着艰苦的象棋训练。
正是这样高强度的记忆和训练,让Susan的大脑里存满了各种可能的棋谱。使得她在面对任何挑战时都能轻松从记忆库里提取出需要的信息,从容应战。尽管大量的棋谱组成了她大脑中一个混沌的宇宙,反复出现的相似棋路(即模块Chunks)却是这片混沌中的秩序。它们就像是国际象棋这门语言中的基础单词,组成了每个棋局的基本元素。大多数10岁小孩子只懂得1万个单词,而Susan在10岁时却已经记住了数十万个模块。由于大脑的高度可塑性,这种训练也改变了她的大脑结构。
在持续不断的重复中,工作记忆转变成了长期记忆。尽管工作记忆只能持续几秒钟,神经回路的不断被激活却能够导致新神经元突触的产生,从而产生全新和持久的神经连接。这种长期记忆能够被牢固的保留在大脑中,甚至一生的时间。象棋的模块也是这样被记忆在Susan大脑中的。
About the pattern recognition
本能其实就是一种已经学会的技能,通俗来讲就是相信你自己的经历,身体已经准备好去识别和回应相似或相识的模式(有些类似免疫反应)。也许有些难以置信,顶尖象棋手其实依靠的更多是这种本能,而非计算。在顶尖高手的对决中,这种天才式的“猜测”,绝对是比逻辑性的“计算”更加强力的武器。正是这种“模式识别”将最好的选择独立于其他选择之上,使得大脑不需要经过计算,便轻松找到最好的解决办法。
科学家希望解开这种天才般的“模式识别”之谜,但是如何确定相关的脑区是一个难点。记者Mary Ann Sieghart有着严重的面孔识别障碍(Prosopagnosia, 或者Face blindness),差不多2%的人患有不同程度的面孔识别障碍。Mary Ann只能通过结合发型,发色,嗓音,身体动作等特征来辨别她的同事和家人。Kent大学的David Wilkinson教授对她进行了调查研究。面孔识别障碍的患者通常大脑和面孔识别相关的脑区存在障碍,这个脑区在大脑的后背侧,叫做梭形脸区域(Fusiform Face Area, FFA)。正常人的大脑中,面部信息会被扫描和分门别类成小的模块,例如眼睛,鼻子,嘴巴。再和新的面孔分别进行对照,就可以一一识别出来。而这一处理过程几乎是光速的。我们几乎可以在0.1秒之内就认出这张脸是否曾经见过。这种面孔模式识别过程和其他的模式识别过程原理是一致的。
哥伦比亚大学的Joy Hirsch教授对Susan进行了一系列核共振成像(MRI)实验。当向Susan展示一系列顶尖国际象棋手的照片时,她的FFA区域如预期的一样被强烈激活了。当向她展示棋盘,让她在脑内根据棋盘变化下棋时,Hirsch教授发现,Susan使用和面孔识别完全相同的脑区去进行下棋任务。也就是说,FFA区域不仅是面孔识别区域,对Susan来说也是国际象棋模式识别区域。FFA区域迅速识别面孔的功能,被Susan利用来迅速识别国际象棋的模式了。也因此,Susan可以在0.8秒之内就分辨出眼前的棋局是否曾经遇到过,几乎就跟辨别一位老朋友的脸一样快。
The master is better at chess just because he remembers more battle in his mind, so he knows better which strategy he should take to get better result according to the others’ experience.
2016-05-15
影歌: National Geographic: My Brilliant Brain, part 2-Accidental Genius
again, about Savant syndrome
Treffert提出了自己的假设,即这种网络的改变发生在胚胎时期大脑发育阶段。众所周知,普遍情况下人的大脑左半球的主要功能是语言和逻辑思维,而右半球则主要负责艺术,数学和音乐能力——这些恰好是学者症的领域【注意这里说的是主要负责,并不是只有这些功能——另外左撇子和右撇子的情况也不同】。在学者症患者中,他们胎儿期右脑的发育成熟远早于左脑,这很有可能影响左脑的发育进而造成整个神经中枢的功能紊乱,尤其影响了一种激素Testosterone(睾酮,见注3)的平衡。由于右脑的失衡发育,左脑处于一种很脆弱的地位,其神经连接相当不稳定,很容易被过量的睾酮影响而导致神经网络错乱。当左脑神经元衰退时,右脑的神经元就会取而代之,进行弥补。于是左脑的逻辑思考和交流能力,逐渐被富有创造力的右脑所凌驾。
Treffert还说,人类社会基本上是一个左脑型社会,因为我们的生活基本上建立在交流和逻辑思考上。只有当左脑退化时,右脑的潜力才真正展现出来,就像学者症患者一样。
This proved my hypothesis: in order to survive, the abilities what we have now are more important, that’s why the other abilities we lack of are sacrificed.
Snyder认为,极有可能的事实是,我们在开始认识这个世界时,是从细节入手的。但是一旦我们对于世界的概念形成,我们的逻辑思维能力开始阻止我们对于细节的关注,而改为一切以全局入手。细节的丧失换来了对全局的把握,这就是我们的生存之道。他还认为,假如使用人为手段将我们的大脑恢复到原初状态,任何人都可能提高创造力。
The example of brain injury makes Genius
这并不是神话。并不是天生的大脑异常可以创造天才,甚至在生命的后半叶,这种“奇迹”也会发生。Tommy McHugh,半百后的一次几乎致命的中风使他成为了一名具有狂热创造力的抽象派画家——而在此之前,他从未进行过任何绘画创作。而现在,他不但充满了创意和想象力,而且无法停止手中的创作。
Flaherty认为,McHugh大脑中风时发生血管爆裂后,淤血集中在左脑的某个区域,阻断了两个关键脑区的功能,最终引发了他的创造力大爆炸。这两个脑区分别是产生主意的Frontal Lobe(前额叶)和控制语言的Temporal Lobe(颞叶)。McHugh的中风区域正好在这两个脑区之间,于是形成了一种新的平衡,这种万里挑一的运气,说是“奇迹”也丝毫不为过。他的创作力已经持续了六年有余,他的狂热创造欲望也许还会持续下去。
Nothing to envy
无论是与生俱来的大脑发育异常造成的学者症WIedener,还是后天大脑疾病造就的学者症McHugh,都说明了大脑的损伤很有可能创造出一个具有特殊创造力的人。
It is natural to think of making a genius on purpose without injury
Synder坚信,通过研究学者症病人的例子,我们很有可能找到一条提高创造力的途径。
Synder设计了一个实验,通过一种叫做Transcranial magnetic stimulation (跨颅磁刺激仪,TMS)的对人体无害的技术,科学家可以人为的暂时性开启或者关闭一部分脑区的功能。通过对比暂时性阻断大脑前额叶和颞叶功能之前和之后的行为学实验结果,被试表现出了明显提高的绘画技能(更多的细节),发现了之前漏过的语法错误,以及更加接近正确答案的数屏幕上斑点的结果。Synder的解释是,跨颅磁刺激仪暂时性减低了左脑脑区的功能,而右脑的功能则相对提高,于是提高了被试的注意力和想象力。经过反复的刺激之后,被试的答案更加自信,正确率也更高。Synder希望以此作为出发点,有朝一日发明出一个能够真正释放我们原初创造力的仪器。
The inspiring conclusion from the story
其实我相信很多人不用成为学者症患者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例如最出名的李白酒后写出好诗,凯库勒在梦中发现苯环,这些故事很有可能就是部分脑区功能被关闭于是另一部分脑区异常活跃后的结果。不过别把个案当做圣旨,大脑没那么简单想怎么关闭就怎么关闭的,上万次组合也许才会发展出一个有意义的结果。但是至少这给了我们一个信念,那就是我们的超能力,其实一直就深埋在我们的大脑里。
2016-05-15
影歌: National Geographic: My Brilliant Brain, part 3-Born as Genius 上 下
Genius Marc Yu
Marc Yu,生于1999年的中国裔美国人,在影片拍摄的时候年仅七岁,当时他正准备去剧院参加他的首场个人音乐会——作为首席钢琴家。他的脑海中记载着40首以上的古典音乐乐谱,所以当他弹奏的时候,他根本不需要任何曲谱。“我特别喜欢弹那些很难的乐曲,尤其是当我的老师说这些乐曲练成年人都弹不好的时候。”这位年仅七岁还带着牙套的小男孩说。
Marc第一次展现他的音乐才华时才两岁半。当时他去参加一个小朋友的派对,听到音乐”Mary Had a Little Lamb”之后,回来就在妈妈的钢琴上弹出了整首曲子。而那个时候,他的母亲还没打算开始教儿子弹钢琴。
critic period
在诞生后的第一年,大脑的任务是确保所有的脑细胞连接正确。令人惊讶的是,这一过程不仅仅包括建立连接,也包括切断连接。一个三岁的孩子拥有着两倍于成年人的脑细胞间连接,它们有如杂草一般乱糟糟的,十分混乱。为了正常工作,大脑必须决定哪些连接保留下来,哪些连接被切断。千亿的神经细胞连接需要被检查,所以大脑使用了一个残酷却很有效的规则:使用它,或失去它(Use it, or lose it)。因为吉妮的父亲从来不曾对她说话,所以她大脑中和理解语法相关的神经元连接被永远的切断了。
吉妮的故事告诉科学家,在大脑发育的过程中有一个叫做关键期的时期。一旦这个关键期过去了,就再也无法回头。
fMRI experiment
Gottfried Schlau教授和Ellen Winner教授共同合作,想要研究究竟是大脑造就了音乐,还是音乐塑造了大脑。Winner教授的研究对象是15名儿童,从他们开始学乐器的那一刻起,Winner就开始密切注意他们的学习行为。这些孩子每年都会到她的实验室进行一系列测试,包括协调性和智力水平,然后使用fMRI扫描他们的大脑活动。实验结果显示,仅仅开始学习乐器一年后,他们的大脑已经开始发生改变。他们大脑中负责听力和分析音乐信息的脑区明显比那些不会演奏乐器的孩子要活跃的多。“这个结果并不意外,”Schlau教授说,“大脑具有非常好的适应性。任何人,只要在合适的环境下,接受合适的训练,都会处于一个出色的位置上。”
但是Schlau和Winner认为,单独训练并不是这个故事的全部。Winner有一个很强烈的信念,那就是最有天赋的那些孩子,他们的大脑结构应该是天生就与众不同的。Winner关心的问题也是整个科学界一直争论不休的问题:到底天才是天生的(nature),还是培育的(nurture)?
about gene
伦敦国王大学的Robert Plomin教授想要研究这个问题,而他的研究对象是同卵双胞胎。他找到了3万以上的双胞胎来进行这个实验,这些孩子要进行一系列的智力测试。在同样环境下长大的双胞胎,其智力的发展自然可以排除培育的因素;而同卵双胞胎相同的基因和异卵双胞胎相异的基因则成为主要的区别因素。经过长年累月的研究,Plomin教授已经收集到了超过十万例的双胞胎DNA。“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我们并不是面对着一个或两个基因,而是成百上千的基因共同作用于一个微小的功能。”Plomin教授说。
尽管这成百上千的基因依然不足以创造一个天才,但是Plomin教授认为这些基因提供了一个倾向(propencity),使得这些孩子更容易被培养。“所以基因只是提供了一种倾向,去在环境中探寻合适的刺激。所以具有基因倾向的孩子,例如音乐,阅读,运动,事实上只是影响了他们选择,创造和改造环境的能力,而这些早期的细微差异会经年累月变得越来越明显,形成他们不同的人生道路。”
对于Marc Yu来说,似乎倾向这个词已经不能用来形容他对音乐的热爱了。他对于音乐的追求从黎明到黄昏,一星期七天从不间断。他现在每天弹奏八小时钢琴,并且由衷的享受着弹琴的过程,并且要求他的母亲绝对不能干扰他弹琴。这种倾向,现在已经成长为强迫症。“我不认为你可以强迫一个孩子成为神童,我可以给你两个理由。首先,你不可能强迫一个普通的孩子每天训练八个小时,他们不会,也不能。其次,有很多报告显示,那些年纪轻轻就表现出卓越天赋的孩子,往往在接受训练之前就已经做出让人震惊的事情了。比方说,我接触过一个两岁大的孩子,他要求他的母亲为自己阅读一本书,大声而清楚,然后他看着,并要求母亲重复。这样每天进行,直到一周后他能够复述。然后第二周,他要求母亲重复这个过程,为他阅读第二本书。两周后,他已经学会了如何阅读一本书,并且再也不需要别人为自己阅读。仅仅两个周,他就解开了阅读的密码。”Winner说。
Marc的快速学习能力不仅表现在弹琴上,他在第一次学骑车时同样展现了他惊人的平衡能力。“真正天才的孩子会主动驱动自己去学习,我称他们为’rage to master’【这是Winner发明的一个词汇,似乎直译成愤怒造就的大师很诡异,我就保留英文了】。”Winner说,“很多人不喜欢Rage这个词因为他们会想到愤怒,但是我喜欢用这个词,因为它贴切的形容了这些天才的自我训练强度。大多数我称为’rage to master’的孩子,他们的父母待在身边并不是为了监督或者强迫他们,而是为了试图追上他们的脚步。这些孩子由衷的想要去做某件事情,这些事情恰好是普通孩子不愿意去做的,即使是父母也无法将他们从专注的事物上拉开。”
“当Mrac听到一段好的音乐时,他甚至会连吃饭睡觉都在大脑中不断循环这段曲子。他曾经在半夜爬起来对我说,妈妈,我能不能到楼下去演奏一下这段曲子,不演奏一下我睡不着。尤其是那些非常复杂的乐谱,那些他的钢琴老师说你不能弹奏的乐曲。”Marc的妈妈说。
“这些孩子有着强烈的动力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他自愿把大脑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这件事情上。当你主动集中全部精力去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自然会变得容易。这种情形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有可能发生,当你痴迷于某样事物时,你会切断对周围环境的感受,失去对时间的感知。”天才音乐家全身心的享受于演奏中,而当他们演奏的越多,他们提高的更快,也享受的更多。这是一种自主自愿的积累性的学习。
problem for genius children
事实上,少年天才并不一定代表你永远是天才。“对于一个钢琴家来说,6岁的孩子演奏完美的钢琴曲确实惊人,但是等到了18岁,演奏完美的钢琴曲便不再那么受人瞩目了。所以这些神童面临的问题是,如何在青少年时期保持这种优势,并且从一个表演者,变成一个创造者。莫扎特完成了这样的蜕变,从一个音乐神童,变成了一个多产的天才。但这非常罕见。因此,让孩子少年成名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需要慎重对待——因为所有的孩子都会希望这种名气经久不衰,而现实往往事与愿违。”Winner说。
有一些神童最终获得了成功,却也有很多的神童走向崩溃。青春期有可能对神童们造成巨大的伤害,而激素并不是唯一的麻烦。在青春期,大脑有另一个切除神经细胞连接的目标,那就是再一次重复“使用它,或失去它”的原则。大脑的脑区前额叶,主要负责决策和自我控制功能,它直到20岁左右才正式发育成熟。这一时期的神经连接切断工作主要发生在这一脑区,这些神经连接正是成年人缺失而青少年需要的。【这一点我不是太明白,推测是说大脑的错误切断连接导致青少年的自我控制能力下降,于是影响了神童们的强迫症样自我训练。】
2016-05-15
Men who can tell a good story are seen as more attractive and higher status
What is good storytelling?
Participants in the strong storytelling condition, for example, heard that the person “often tells really good stories…he makes the characters and settings come alive.”
2016-05-15
Kendra Cherry: What Is Brain Plasticity?
There are are a few defining characteristics of neuroplasticity:
It can happen for two different reasons; as a result of learning, experience and memory formation, or as a result of damage to the brain.
Environment plays an essential role in the process, but genetics can also have an influence.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the environment and genetics also plays a role in shaping the brain’s plasticity.
synaptic pruning
The first few years of a child’s life are a time of rapid brain growth. At birth, every neuron in the cerebral cortex has an estimated 2,500 synapses; by age of three, this number has grown to a whopping 15,000 synapses per neuron.
The average adult, however, has about half that number of synapses. Why? Because as we gain new experiences, some connections are strengthened while others are eliminated. This process is known as synaptic pruning. Neurons that are used frequently develop stronger connections and those that are rarely or never used eventually die. By developing new connections and pruning away weak ones, the brain is able to adapt to the changing environment.
The references
Doidge, Norman (2007). The Brain That Changes Itself: Stories of Personal Triumph from the frontiers of brain science. New York: Viking.
Gopnic, A., Meltzoff, A., Kuhl, P. (1999). The Scientist in the Crib: What Early Learning Tells Us About the Mind, New York, NY: HarperCollins Publishers.
Kolb, B., & Gibb, R. (2011). Brain plasticity and behaviour in the developing brain. Journal of the Canadian Academy of Child and Adolescent Psychiatry. 20(4), 265-276.
Hockenbury, D., & Hockenbury, S. E. (2007). Discovering Psychology. New York, NY: Worth Publishers.
Neuroscience for Kids. (n.d.) Brain plasticity: What is it. http://faculty.washington.edu/chudler/plast.html
2016-05-19
外滩教育:以正确的态度学习钢琴,让艺术教育回归到素质教育本身
preparation of learning instruments
最重要的准备我觉得是心理上的。我想谈几个方面,第一个就是我们家长,家长一定要在孩子学琴前树立正确的心态。因为孩子年纪小,学音乐学乐器,其实大多数孩子可能是不懂的,或者是懵懵懂懂,多半应该是家长的意愿或者是一种美好的期待。大家有美好的愿望,希望从小培养对音乐的热爱,陶冶情操,这是非常非常好的一件事情。那其实也是在我们中国人满足了温饱生活的要求以后,更高的一个精神层次的追求。这个大家要记住,学习不是投资,不是说投入了多少金钱,多少精力,多少财力,我一定要收获相应的回报的。家长一定要把这个心态处理正确,才能够今后陪伴孩子学琴。
第二个我觉得要准备好的是家长和孩子都要有持之以恒的毅力,这个可能在学习任何事情都是一样的,这是通用的道理。因为学习音乐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学习西方古典音乐,在跨了国界跨了文化的背景下,其实这是一条没有终点的长跑之路,特别是你要把它作为专业学习。
about the common point of article
第四点其实我想要提醒家长的是,我们需要关注艺术教育的一个互通性,因为学音乐说实话它不是一个单独的音乐,可能不是说我学钢琴我只关注钢琴,我学小提琴只关注小提琴,其他事我都不关注。其实艺术教育更多的是一个环境氛围的熏陶,我觉得一些音乐知识的补充,包括现在上海有很多非常好的音乐会,也有很多音乐绘本,音乐会的欣赏、给孩子阅读音乐绘本,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因为音乐是一个整体的学习,而不是我今天学谱就只学谱,其他的我都不干。那这个其实是非常非常原始的单一的学习方式,是不建议大家这样来学习古典音乐的。
我就举一个例子,我可能会碰到外地的孩子说,方老师请你给我们介绍一个专业的老师好不好,我们想到上海来学习,你看怎么样啊?好的我说那我可能可以介绍老师去帮您,听一下看看孩子的情况。我会建议他,能不能这个星期六来上海呢?你们早点来,可能跟老师见面,上个课,上完课以后呢我们今天有什么什么音乐会,非常好,有什么钢琴家的音乐会,你们可以听一下。然后家长就会说:不要不要,我们只要来上课就好,其他什么音乐会不听,跟上课没关系的。其实我是觉得,家长这样的态度其实是有问题的。
因为任何的艺术教育都是有互通性的,包括我们的音乐跟绘画、美术、以及一些现代艺术,都是有共通性的。并不是说音乐就是音乐,学琴就是学琴,弹琴就是弹琴,这样的态度我是非常不赞成的。也希望家长在孩子学琴的时候关注这件事情,关于艺术教育的互通性我就讲到这。
about the practice
所谓的有效练琴就是控制练琴时间,并非练得越多越好,打疲劳战的练习是毫无意义的。不如说让孩子去休息会儿,或者玩一会儿。练琴的时间你可以不长,但是效率一定要高,要提高效率,我非常建议做针对性的练习。
比如说一周有六天的练习时间,每天一个小时,那我们可以拆分成早上和晚上各半个小时,这个要看孩子自己的情况。早上半个小时,可以有十分钟时间做手指预热和灵活度练习,剩下的二十分钟,我们可以集中练习音阶、曲子中有难度的片段。等到晚上的三十分钟,我们可以再做五分钟的手指预热练习。这个在练琴之前是很重要的,要让手预热起来,让它达到一个比较良好的状态,再剩下的时间,可以把早上没有解决的困难再来巩固一下,或者是练习曲子的困难片段。
到了临近回课的几天,我们也把练习曲以及曲子的困难片段都巩固得差不多了,就可以进行一个完整性和音乐性的训练。总之每天每小时的练琴都要有针对性,切忌从头到尾来一遍,那样有问题的地方仍旧会有问题,拉了多久弹了多久都是没有用的。
about the age of learning
我这些年教孩子的过程中,发现一个现象,那就是孩子学琴的时间长度和进度并不是成正比的。因为现在孩子学琴的年龄的确有一个越来越早的趋势,但是学习乐器其实是需要一个很好的自控力和理解力的。
我曾经教过一个三岁多四岁不到的小孩子学琴,孩子是很聪明的,但是两年以后他跟一个六岁的,只学了一年琴的孩子进度是一样的。我也曾带过七岁多才学琴的孩子,这个学琴可能算晚的了,但是因为这个孩子上了小学,理解能力非常强,他上课就能很好的与老师互动沟通,而不是说一种被动的吸收,所以他的进度很快,他自己也觉得很有趣味,因为他跟老师的互动很好,这就是一些通常的例子。
比较适合孩子学琴的年龄起码要到四岁以后,男孩考虑再晚一些。学习弦乐器的时间呢我觉得可以再晚一些,五岁以后甚至六岁。
2016-05-19
the misunderstanding of Chinese media/public for Japan
谈及日本的历史,中国人可能更多谈论的是日本的战争罪行。的确,日本的右翼和民族主义者试图“篡改历史”,将那段历史神圣化。但从日本人的视角出发,在日本有大量的人群不赞成那些右翼和民族主义者的观点。在日本,当你走进任何一家大的书店,你能发现海量的图书,包括“日本与第二次世界大战”、“日本的战争罪行”、“南京大屠杀”,大量批判性的作品,文字或图像记录,是关于战争责任的。你在日本行走,也会发现各种规模不等的博物馆是关于前述主题的。大量的日本学者在相关方面的研究非常出色,令人印象深刻。但令人遗憾的是,在197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以来,中国的很多大众传媒对此选择性地忽略了,像是对此毫不在乎。
美国的大众媒体也在刻意强调“日本人”美化战争罪行。右翼人士、部分自民党、新民族主义者的确想要对那段历史轻描淡写,但你同时能在日本找到不计其数的资料—比如有一本很好的期刊,就叫做《战争责任研究》,至今已有近二十年的历史,日本历史学家在此发表了大量的严肃著作。难以想象,这么多历史学家的努力,二十年的时间,却偏偏不能吸引中国人或是西方记者的注意。
糟糕的是,美国的记者,还有中国人,总是想写“那些”日本人,他们忽略了日本的大量文献—这不是小圈子的学术文献,而是大众的、流行的书籍,包括图册、新闻记者作品、二战老兵回忆录,他们记载、讨论、研究二战中的日军暴行。中国人如此执著地谈论日本如何歪曲历史,但事实上从没有人像中国这样歪曲过自己的历史。我想坦诚地跟你讲,我从来都认为中国的革命是必要的,但中国有没有发生过大饥荒?“大跃进”的历史是怎样的?“文化大革命”呢?这些都是中国历史的一部分。中国人指责日本歪曲历史的时候,明显使用了双重标准。
about the understand of way for Chinese and Japanese
让我们这样想一想。战后日本的草根力量令人印象极其深刻,他们真诚地想要从新建设一个更好的社会。那时日本的人口大约是7000万,但有近300万人死于战争,包括约200万士兵和100万平民。你几乎无法找到一个人是真正幸运的:他或她认识的朋友没有一个死于战争,也没有失去自己的父亲、兄弟、丈夫、邻居。这样的人,一个也找不到。他们每一个人,都从某种方式感知到了这场战争究竟意味着什么。他们想要一个新社会,他们欢迎一个新时代,这不是没有原因的。这并不是因为他们伟大或者高贵,他们只是想要更好的生活,而且抓住了这种机会。那时他们已经不再是狂热的、想要征服亚洲的军国主义者,他们想要更好的生活,女人们也不想失去自己的丈夫和孩子。1960年代和1970年代,我作为年轻学者在日本访问,我不小心问起身边的人,“您的父母怎么样?”总会有人说起“我的父亲死于战争”、“我的哥哥死于战争”,或是“我的某某人死于战争”。随便找普通的日本人谈论,他们都会有个人的故事告诉你,战争究竟有多么糟糕。
当中国人指责日本的战争罪行和暴虐行径时,日本人在说,看看我们遭受了多大的痛苦。这也是为什么参拜靖国神社这件事变得非常复杂。我不想谈论政治家参拜的问题,日本的政治家都很糟糕,自民党糟糕透了。但很多普通人想去靖国神社祭奠,就是因为我的父亲、我的丈夫、我的哥哥、我的祖父、我的朋友死于战争,我想去表达我对死者的尊敬,跟他们交谈。你可以说靖国神社是军国主义的博物馆,因为它把所有的死者都当做英雄。但越战纪念碑是怎样的呢?每一个死者的名字都是英雄。可真的如此吗?很明显,其中成千上万的人在越南有着残暴的战争罪行—在战争中死去的人不一定全部是英雄。现实中,好像不管是否犯下战争罪行,一旦死去,他们就是为国家而死,他们就变成了英雄—这不是特殊的情形,在美国、日本、中国或是任何地方都可能发生。这几乎是人类的天性。
无论怎样,对日本人民而言,这是一场恐惧惊人的战争,他们不仅仅输掉了战争,还失去了身边无数的生命。对于中国或其他国家而言,很难领会这种感受。施暴者与受害者可以是同样的人群,这是非常复杂的问题,中国将不得不在几十年的时间内全力应对。
about the constitution of Japan
在明治宪法诞生的1890年代,人们为它感到惊异—这是一种非西方国家的君主立宪制。但明治宪法的模板并不是英美,而是德国,强调的是臣民的责任,而不是公民权利。于是,美国人告诉日本人,必须修改宪法。日本人成立了委员会,尽心竭力地对明治宪法做了装饰性的修改;很自然的,美国人看后不满意,说这还是一部威权主义的宪法。麦克阿瑟说,那么让我们给日本人一个宪法草案,教给他们什么是进步的民主宪法。这无疑是一种极有野心的改造方式,他们将旧的明治宪法掏空,填入英美和欧洲的民主理念,这部仅用两周时间完成的宪法神奇地将君主制、民主理想和和平主义结合了起来。当然,这部著名的战后日本宪法也给之后的日本政策带来了巨大的问题。
总之,理想主义的美国人对日本进行了重大的彻头彻尾的改造,但其中有两个问题值得注意:一、日本旧有的官僚阶层没有被打破,虽然官僚统治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改造,军队系统被取缔,但强大的中央官僚统治结构被保留了下来—随着军事系统被取缔,经济部门变得无比重要,金融部门,后来的通产省都是如此;二、天皇制度得以保留—麦克阿瑟告诉美国政府,不能动天皇,而当时和此后也很少有学者对此强烈批评。
MacArthur and the Emperor
不论怎样,他保留了天皇,同时这就需要掩饰天皇的战争罪行。这是我在《拥抱战败》书中强烈批评的一点,在麦克阿瑟的帮助下,天皇被与军国主义分子隔离开来,从战争责任的讨伐中全身而退,毫发无损。
again, the constitution of Japan
非军事化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著名的“日本国宪法第九条”,它规定日本不得拥有陆海空军等战争力量,甚至不得拥有宣战权。美国人提出这点,日本人只能接受,他们做了种种细微的修改,但不被允许进行重大修改。日本的战后宪法在1946年制订,1947年起实施,至今没有任何修改。原因有,一方面,修改宪法需要获得国会两院三分之二的议员支持才可启动全民公投,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另一方面,也说明日本人民迄今为止坚守着当初理想主义的民主化和非军事化理念。
2016-05-20
Art of Learning: CHAPTER 2, Losing to Win
What Josh learned from his first lost to David.
Chess was different now. During those summer months when I questioned everything and decided to come back strong, I arrived at a commitment to chess that was about much more than fun and glory. It was about love and pain and passion and pushing myself to overcome. It might sound absurd, but I believe that year, from eight to nine, was the defining period of my life. I responded to heartbreak with hard work. I was self-motivated and moved by a powerful resolve. While a young boy, I had been all promise. I only knew winning because I was better than all the other children and there was no pressure competing against adults. Now there was the knowledge of my mortality. I had lost to a kid, and there were other children who were also dangerous rivals.